了上去。
两天下来,皇上对这小玩具的兴趣不减反增,偶有空闲的时候,大都是在新奇地摆弄。
其实时浅渡把东西送到他府上时,是附上了几张纸的。
纸上写着一些思路,或许算不上是思路,而是一些思考的方向和建议。
沈青在将东西奉上之前,自己也动手玩了玩,约莫能明白纸上写的意思。
他此时能如同往常一样滔滔不绝地说出应答的话,可他没说,而是陷入了短暂的迟疑。
这两天宫中事多,他忙得团团转,也就没有出宫,直接在宫中宿下了。
时浅渡如今的“闲职”是不用上朝的,所以一直没能见着那混小子。
目测宫里的事情还要再忙个几日甚至是小半月之久,如果时浅渡不入宫,估摸着这段时间就一直瞧不见人了。
心间不受控制,没两秒就变得酸溜溜的。
他突然就明明白白地意识到了他想见时浅渡。
想看见那张脸,比从前更心心念念了。
他好像是真的
那一刻,他差点脱口而出,借以“时小将军擅长此物”为由,撺掇皇上把人召进宫来。
这样他就能见着了。
而理智在跟他说不,你不想见。
轻颤的薄唇张了张,他终究还是一狠心,没有提起时浅渡这一茬。
他不会产生不该有的感情的。
一定是那个邪门的梦境,害得他总是胡思乱想。
如今沈青每日的事情都很多,任务繁重,所以没跟孙正梧说上多少话,便又去忙了。
一忙就忙到了夕阳西下。
他站久了腰上不舒服,自己边走边锤了锤。
仰头瞥瞥天空中高悬的太阳,下意识地想,禁军那边的训练应该结束一阵子了,混账小子是不是又跟韩亦弛出去玩乐了
“”
怎么又想到时浅渡了。
混账。
他狠狠地暗骂了一句。
心烦地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