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过来玩,你别欺负他。”
她今天没多少工作,就不想去圣埃宫,而是选择在家里休假如果去了圣埃宫,恐怕又要碰上锲而不舍的贵族们,整天喜欢跟她讲些大道理,关于平民和贵族,各种利弊分析,总之就是不希望她选择身为平民的秦砚。
车轱辘话来回来去地说,烦都烦死了。
这么一看,真是颇有些古地球的古王朝时期,言官频频上书劝谏的感觉,劝皇上不要立某某为后、不要改立太子之类的。
什么时候都少不了这么一套。
“我什么时候欺负那小子了。”
秦砚正坐在沙发上看书,闻言不爽地蹙蹙眉头。
他对时诺算不上好,但更称不上欺负啊。
时浅渡用小叉子插起来一块蛋糕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唔,反正他跟我说你特别凶,他很怕你。”
“他怕我怎么就跟我欺负他划等号了。”秦砚不满,视线在时浅渡的手上扫过,用手蹭蹭鼻子,“我可没工夫欺负他那么个小鬼。”
有那闲工夫,他还想想怎么压上时浅渡一头呢。
把时浅渡欺负地翻不了身,是他近期一直在琢磨的事情。
当然,这种想法是肯定不能说出来的,不然他确信时浅渡敢分分钟跟他搞有色废料来故意欺压他。
“瞧你眼神直勾勾的。”
时浅渡笑了一声,用叉子扎了一块蛋糕,送到秦砚唇畔。
“吃呗。”
秦砚自然而然地张开口,吞入口中。
“谁眼神直勾勾的了。”
嘴里不承认,吃得倒是挺香。
三两口就咽了下去,他轻“啧”一声“味儿还行。”
接着,又吃了一口。
他乐意吃时浅渡送到嘴边的,时浅渡也乐得喂他。
要不是她观察力还不错,都不知道秦砚这种看起来贼硬汉的男人,背地里竟然爱吃甜食。
秦砚在她家里住了一个多月后,她才慢慢地察觉出来,如果某餐有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