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顺和律所的法律实力倒是其次的。”
听闻，林默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还好，这个公司董事长并没有很蠢，只是反应有些慢。
“那王总，这些条例如果不剔除去的话，我们顺和很难签订这份合作合同。”
林默对于自主权非常的看重，虽然仅限于在永胜体育内部。
王胜沉思了一会，才说道：“这样吧，林律师，我是真的感激你，所以400万的签约费还是照旧，不过你们只需要提供法律支援，不需要派人来就行。”
王胜也知道，林默不喜欢被人管着的感觉，但同样他也不愿意放弃与顺和律所合作所带来的流量。
这倒是出乎了林默的意料，没想到王胜这么大方。
那实际上这份合作已经降级了，原本是全面派人接管永胜体育的法律事务，现在只需要提供远程的法律援助就行了。
跟其他花一小部分钱拿到的合作合同没什么区别。
但这时候叶壤却焦急的说道：“董事长，我们公司账上现在只有 />
王胜一听，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倒是林默眯了眯眼睛，有意味的打量了叶壤一下。
永胜体育，估值20亿的公司，账上只有800万。
当过董事长的都知道，不是公司估值多少钱，公司账上就能拿出多少钱的。
好多市值好几百亿的，公司账上还是欠钱呢。
但这个现金额度对于永胜体育来说，确实有些危险了。
怪不得王胜慌不择路的在旗舰店上销售自己的原创品牌清库存。
但最重要的一点不在这里。
重要的一点是，一个法务部部长，对自家的公司的财政状况这么了解？
这非常不正常。
“那叶部长，有什么高见？”林默想了想问道。
“很简单，签约费降一降，虽然我们公司需要这笔流量，但400万一年还是太贵了，我觉得200万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