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往后呢。
“福晋身体没有大恙,不必开药,先吃几副药膳好好调理一番。”
是药三分毒,这没病的身体吃什么药,两位御医不敢自专,只能等八爷回府问过了才能决定开不开药,开什么药,眼下只能开药膳方子。
八福晋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从婚后第二年起就开始求子了,御医也不是没看过,除了刚开始那两年服药治疗宫寒之症外,后头就没诊出过什么病症,自然也不会有大夫给她开药。
倒是给过不少求子的灵药偏方,但贝勒爷不信这个,还说这些东西伤身,不让她吃这些乱七八糟的求子药。
给两位御医及其家里人安排好住处,八福晋披上貂皮大氅出了屋门,外面北风凛凛,后花园不见一丝绿意,满是荒败枯萎之象,连她亲手种下的那棵石榴树也光秃秃的,再往前,湖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
贝勒爷没有负她,她应该高兴才是。
***
等八贝勒从宫中回来的时候,八福晋已经重新梳妆打扮。
搽粉、抹胭脂、画眉、涂口脂,样样齐全,还在眉心处贴了梅花花钿,发髻上插了镂空飞凤金步摇,穿着红色如意纹氅衣,领口荣华绣了鸳鸯藤,脚下穿着一双五寸高的花盆底鞋,可谓是盛装打扮。
看着满脸笑意的福晋,不知怎的,八贝勒的心脏突然疼了一下,愣了愣,才开口说出所谓的‘真相’——不能生养的人是他,他肾气虚弱,不能使人怀孕。
“肾气虚弱?”八福晋收起脸上的笑,“这是什么庸医,你肾气虚不虚弱,我还不清楚吗。”
八贝勒清了清嗓子,道:“御医的医术还能做假吗,更何况从前我也偷偷看过民间的郎中,都是这个结果,之前一直没告诉你,是我的不——”
“别说了。”八福晋打断贝勒爷的话。
贝勒爷的身体有没有问题她比谁都清楚,不是因为床塌上的那点事儿,而是她曾经真的偷偷找郎中给贝勒爷诊过脉。
那时肾气不虚弱,如今就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