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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身上那股浓郁的信息素香气让傅向隅感觉到了生理性的恶心,一种寒冷又恶心的感觉跟随着陌生的气味攀进了他的身体。
他忽然一丁点泄|欲的心情也没有了。
傅向隅焦躁不安地按压着后颈处腺体的位置,感觉身体里的信息素再一次攀升到了临界值,他开始想把眼前的一切都撕碎。
甚至把自己也撕碎,从腺体处整个地撕开,让这具身体里那些湍急而滚烫的血液带着信息素一起,溅满这个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死的一干二净,他也就自由了。
门外有人来敲门,是那个经理的声音:“傅先生?您还好吗?”
那个声音似乎在向自己道歉,但传到傅向隅耳朵里,却渐渐地开始扭曲变调,直到所有音节都变成了混乱的、无序且嘈杂的鸣声。
等傅向隅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停在地下停车库的那台车子里。
右手关节处有血迹,还有一点红肿的擦伤,他怀疑自己可能打伤了人,但记忆很混乱,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紧接着傅向隅又看见中控台上正摆放着一只空掉的抑制剂,腺体很疼,是那种极度肿胀的疼。
这一次他似乎并没有选择相对安全的静脉注射,而是将针头直接扎向了那个躁动不安的腺体,没有任何的缓冲,强效抑制剂就这样突兀地与体内的信息素激烈对抗着。
傅向隅忍不住低下头干呕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
傅向隅没有再回复他。
拿着手机的秋池不免有点担心,开学之后他的时间没法再自由分配,原来专送员的工作干不下去了,只剩夜间理货员的工作还能勉强跟上。
而且这会儿学生们才刚开学不久,也没多少论文作业可接,可需要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秋池只好能省则省。
傅向隅帮了他很多,照理说他不仅不该跟人家计较这几百块的息钱,还应该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