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为什么会得这样的病?
他难得被勾起了几分好奇心,但这是傅向隅的隐私,他知道自己不该问的太多。
“抑制剂……不行吗?”
“以前有用,”傅向隅很平静地说,“但现在越来越不管用了。”
秋池悄悄看向他。
“还有问题吗?”
秋池微微一顿,然后摇了摇头。
傅向隅走到茶几旁坐下,相较于秋池的局促,他显得漠然而冷淡,紧接着他抬眼扫了眼秋池:“不坐吗?”
秋池摸不准他的态度,迟疑地走过去,接着恂恂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这是一套单人病房,隔音很好,各种硬装与软装都很齐全。茶几上摆着一瓶鲜花,很素的颜色,散发着丝丝缕缕的清香。
虽然被一口啃昏迷的人是他,可对面那个“加害者”看起来却显得无动于衷,反而是刚从昏迷中醒来的秋池显得有些坐立难安。
“当时我不是和你说了‘没必要’,”傅向隅问,“你又回来干什么?”
秋池头微低:“对不起,我只是想……”
证明自己不是个骗子。
“你该庆幸自己是个Beta。”
傅向隅的语气很冷淡,从他的语气里,秋池感觉不到一丝愧歉的意思,仿佛他早就对他的病心知肚明,所以才故意折回爬进车里,然后趁机敲诈他一笔。
说着傅向隅低头看了眼时间,眼底泛起几分不耐烦:“需要赔偿的话,你可以说个数。”
秋池微愣,过了一会儿才轻轻摇头:“不用。”
“不用?”傅向隅盯向他,“你不是很缺钱吗?”
秋池哑然。
“一只手表就可以买走你的器官和人身自由,那么不小心被我咬了,”他稍一顿,语气依然很平淡,“你也可以按牙印的数量开价,我尽量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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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和态度都让秋池感到不舒服,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货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