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以知闻到了酒气。
靠得这么近,酒精的气味从对方身上传了过来,直往鼻子里钻。
在他刚刚叫了琴酒之后,对方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神代以知心里像是在打鼓,但双手都被对方控制住,想都不可能挣脱出来。
“你喝酒了吗?”神代以知将自己的声音放软,把自身的攻击性降到最低。
“你以为我喝醉了?”琴酒弓着腰,凑近了他,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一起,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立刻带起一阵酥麻。
“没……”神代以知的声音变得更加微弱。
虽然能闻到酒的味道,但是并不浓烈。他自己也算是比较能喝酒的人,但是琴酒的酒量比他好更多,这点程度是不可能醉的。
可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危险。
“你实在是很会得寸进尺。”琴酒的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拇指轻轻微微颤抖的睫毛,抚过眼下的泪痣,然后落在了唇边。
组织的killer从十年前就在为组织做事了,指腹粗粝的触感摩擦着娇嫩的嘴唇,只要几下就变得艳丽无比。
听到琴酒的话,神代以知顾不上有些越界的动作——或者是装作顾不上,不怎么高兴地反驳道“即便是g哥也不能不讲道理吧,我明明一直都很听话……!”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耳垂忽然感受到了温热的濡湿,像是被电流击中般,他已经完全说不出下面的话了。
左耳戴着琴酒送他的耳钉,黑色的宝石小巧一个扎在白皙的耳垂上。他听到了牙齿接触到宝石的声响,在靠近耳朵如此近的距离清晰无比。
鼻子一酸,他感觉视线被涌出的泪水模糊了。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了,没什么力气地垂了下来,抓着琴酒胸前的衣服布料。他整个人被琴酒抱在怀里,对方的手扶在他的腰上,贴的极近。
从未感受过的怪异体验让他腿软地站不住,然后他听到了了琴酒在他耳边用含糊的声音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