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萩决定去□□处理班了。”
这次听得很清楚,公野圣良点了点头,眉眼舒展开几分高兴“这不是挺好的嘛,很适合你。”
“你……”松田阵平原本紧绷的嘴角抽了抽,像是自己都觉得犯了个蠢,喉咙间泄出一声笑,“算了,还是不问你了。”
公野圣良“?!”
怎么提到他就突然算了?这让他很慌啊!
“你还是问吧,”公野圣良有些紧张,面色凝重,“没关系,我能承受得住。”
松田阵平也不再卖关子了,“本来想问你想没想好去哪里——”他的声音轻快许多,唇畔勾起的弧度在月光下照得分明,被幼驯染嚷嚷着评价为“这么池面联谊绝对很受欢迎”的脸上笑意戏谑,“嘛,还是等你能顺利毕业了再说吧。”
……可、可恶!
被直戳痛处的一箭击中,公野圣良赌气扭过头,决定这一路都不要跟松田阵平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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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课结束后特训两小时,练习过程中免不了磕磕绊绊,四肢上的淤青还好,公野圣良自己就能涂药揉开,但后背上的就无能为力了。
他也不死心地尝试过自己上药,结果尚在酸痛的胳膊差点抽筋,手一抖把药酒撒倒了一半,无奈只好放弃。
系统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实体,又不能让花子伸爪子帮忙,公野圣良沉思许久,采用了一种非常豪放的上药方式——直接往后背倒。
有点浪费,但总比没有强,就是倒完后不得不后背朝上晾干,每到这时候他就越发觉得自己像一条翻不了身的咸鱼。
这天训练得久了一点,冲过澡后照常擦药,公野圣良昏昏欲睡地瘫在床上,迷糊间看见一团白色的毛球从门缝里溜了出去。
门缝……?
啊……对了,他回来太累,忘记锁门了,一会儿得去关上才行。
那白色的毛球又是……
花子?!
公野圣良一下子惊醒了,也顾不得药还没涂好,抓起一件衬衫就随便套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