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给他们钱后才能离开。闲着没事,白司乔和谢一舟聊天,“你以前是在道观长大的吗?”
谢一舟点点头,“我从小和师父在山上生活,每天都要练功。”
“没有其他师兄弟吗?”
“没有,”谢一舟骄傲的挺起胸膛,“我师父说他找了几十年,就找到我这一个有天资可以做他徒弟的,今年我们响应国家号召,下山去十三处工作。”
白司乔心说,怪不得呢,这孩子就像跟这个社会脱节了一样,单纯无比。
“是每个会玄学的人都要去那里工作吗?”
“不是,我们是没地方住才去那里的,下山之后才发现现在的房子太贵了,我师父一生的积蓄加起来,都不够买一个窗户,正好,工作单位提供衣食住行,给五险一金,还能修行,我们就住下了。”谢一舟对现在的单位很满意,“在那里我认识了好多朋友,他们都很照顾我。”
白司乔点点头,“了解了。”他给谢一舟口袋里塞好吃的,“舟啊,你没事就祈祷。”
“嗯?”
“祈祷咱们回去的路上平平安安,什么都遇不到。”
“可是乔哥,你印堂发黑啊。”
白司乔“……你信不信我揍你?好吃的都还给我!”
谢一舟捂紧口袋,“真的,你这个状态容易撞鬼,你脑门是黑的。”
白司乔顿时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这是上天对他的恶意。
眼下,谢一舟身上还带着好几个鬼魂,该审判的审判,该投胎的投胎,他还要回去给人家修古董,他爸看不见他有赚钱的能力,不会让他出去住,他还要靠修古董的钱跟他爸谈条件,他不能躲在这里不走。
“你觉得,两天时间我脑门能变白吗?”
谢一舟抱着一袋酒鬼花生,边吃边说“乔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师父经常说,如果你有劫难,你非要避过去,避开这一劫,就会有下一劫,咱们还不如迎难而上,把事情解决了。再说了,你这脑门发黑仅限于见鬼,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