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当没有过此事。”
堂堂太傅之子,却被花楼众人肆意呼来喝去,传出去如何不令人嗤笑。
霍文镜沉声,坚持想要寻人:“可……”
可伤手之事,如何能轻易善罢甘休。
霍太傅已然不满:“你要记住,你从未离开过京城,也未曾和什么腌臜地方的人,有过牵扯。”
面对霍太傅眼中的沉色,霍文镜只得缓缓颔首。
“是。”
待霍太傅走后,霍文镜拆开掌心缠绕的布帛,他盯着那被箭矢穿透的血肉,目光发沉。听大夫道,无论用上多么精贵的药,霍文镜的掌心都会留下丑陋的疤痕,无法消除。这就意味着,余生霍文镜只要一看到这疤痕,就会想到曾经的自己,有多么愚蠢。
霍文镜握紧掌心,任凭刚上好药粉的肌肤,汩汩流血。他垂下眼睑,极力掩饰心中的郁色。
殷羡之寻到了名士,他年纪虽轻,但见识颇广,日日陪同名士玩弄风雅之事。这日,殷羡之随名士来到一处竹林小馆,听了一首曲子。
无旁的伴奏,不过箜篌清音,配上歌姬空灵的声音。
歌姬唱的尤其好,名士目光中满是欣赏,他转身问殷羡之:“如何,这可是你听过的,最美妙的曲子?”
不知为何,殷羡之的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那道想不出唱词的婉转声音。
“……从今以往,勿复相思……”
殷羡之回过神来,看着青竹掩映处的歌姬,和一脸笃定的名士,淡淡道:“确实是,最美妙的曲子。”
……
春日。
听闻今年花朝节,皇帝欲与民同乐,皇后连同后宫的嫔妃们,便进献出一个法子,便是从各个都城,挑选出模样品行最佳的女子,作为花神备选,一齐送进京城去。到时再由皇后亲点,赐民间花神之名。
既是图个热闹,便不分士农工商出身,无论地位卑贱高贵,都可入京参选花神。
一时间,各都城的太守人心浮动,这花神之名,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