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哧呼哧地喘气,并死死瞪着银苏,像是要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银苏只是看他一眼,并不在意他那凶恶愤怒的眼神。
银苏将项链收起来,先去厨房找了一个小桶和一把刀,出来后坐在神父旁边,从头发里将他的手找出来。
神父感觉到手腕上的冰冷和疼痛。
女生将带血的刀插进沙发垫里,“我奉劝神父先生最好不要继续用这种眼神看我,否则我不介意先把你眼睛挖下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极其散漫,好像只是一句随口的话语。
可是被五花大绑的神父有种直觉,她真的会这么做
神父到底是没敢继续用那种眼神瞪着银苏。
就在此时,他感觉到肚子隐隐的绞痛他喝下去的东西开始起效了。
“药”神父扭头看着某个方向“给我药”
“药哦,你刚才想给我喝的东西有毒啊”银苏摇头叹气“你好坏啊。你的主知道你这么恶毒吗你死后恐怕只能下地狱了”
神父此时满心的恐惧,哪里顾得上去听银苏在说什么,嘶哑着声音吼“给我药给我快给我”
银苏去房间里将神父说的药拿出来,但她没有给神父吃,而是放在他视线能看见的地方。
“想要也可以,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要是满意,就把解药给你。”
腹部传来的绞痛,宛若有一把刀子在里面打转
好痛
神父额头上冷汗直往下掉,扭曲着一张脸,良久挤出几個字“你问你快问。”
“那座废弃的教堂怎么回事”
神父瞳孔一缩,随后闪躲着避开银苏的视线“什什么教堂”
银苏把玩手里的药瓶,慢悠悠道“神父先生,你确定要跟我玩文字游戏我是无所谓啦,毕竟现在等着救命的可是你呢。”
“”
神父紧紧盯着银苏手里的药瓶,想要去抢。可是他连动弹一下都困难,更别说去抢药了。
越来越疼的腹部迫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