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随便说说,这是我的觉得生命的意义。”
赵爷爷清了清嗓子,问他仨。
“喝点吗?”
“喝!”胡钟钟为了表示自己胡言乱语的愧疚,立刻第一个响应。
李大春摇了摇头,“我在健身。”
“这都自家酿的米酒,没度数。”
“哎呀行了爷,我和胡钟钟陪你喝点儿就行了,但不能多喝啊。”陆星拿了几个小杯子放在跟前。
看着这米酒倒进杯子里,陆星寻思着,你说酒精这玩意儿谁发明的捏,倒在嘴里确实得劲哈。
单喝也没意思,陆星从兜里摸出来一副扑克牌,这还是当时从那个河南大哥那儿顺的,忘还回去了。
其实还不小心顺了个打火机,只不过被扣在安检了。
三十分钟后。
看着已经十连败开始红温的陆星,胡钟钟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说道。
“诶,我就爱跟你这种人打牌。”
“不应该啊,这把稳赢。”陆星捏着手里仅剩的两张牌,脸颊发红,眼神有点涣散了,“二!”
“小王!”胡钟钟丢出一张牌。
陆星咬紧后槽牙,“不要。”
“嘿嘿嘿,大王!”胡钟钟发出胜利的吼叫。
“叫叫叫,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陆星破防了,“你能直接出王炸的,为什么要单张出?!”
胡钟钟眉飞色舞,“我这叫增加游戏趣味性,别说了,喝!”
靠,不是说情场失意,牌场得意的吗?
陆星郁闷的又喝了一杯酒。
“不行不行,再来一.......”
陆星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视机里传出一道清丽古典的伴奏声。
饭桌上的人齐刷刷的抬头看向电视上的人,赵奶奶看了好几眼忍不住感叹道。
“小池真是长得俊啊。”
“小池确实唱得好,发展得也好,都能上春节晚会了。”赵爷爷也喝得两眼有点恍惚了,但还是夸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