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可眼神却还是并没有任何的飘忽,带着坚毅,“昨夜属下护主不力,求公主责罚。”
说罢,他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谢清敏挑起他下巴的手顿在原地,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片段。
本还正常跳动的心跳,忽然加速,似乎连带着血液都有些加速。
她忽而觉得有些烫手般的松开挑起他下巴的手,垂落在那衣袖下时,只觉得还有一阵酥软,让她有些不适的摩挲了一下。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她算是知道了自己脖颈处这股酸痛是从何而来的了。
谢清敏有些慌张地眨了眨眼,带着几分理不直气也壮的气势,故作镇定地说道:“对!你说得对,你…你护主不力,罚你…”
“罚你三日不得出现在本公主面前。”
玄弋本抬起的头,忽而重重地磕在地面,带着几分恳求,“属下办事不力,自去宗人府领二十鞭。”
谢清敏眼底闪过一丝思绪,眸光沉沉地望向他,淡然一笑,“既如此,去吧。”
-
宋玖禾就这样静静地听完了她的所有,忍不住扶额道:“早知道,那夜我便同你一起回宫了。”
谢清敏抱着怀里的枕头,一时也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萎靡了不少,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你现在这个状态是何说法?”
“恼羞成怒?还是为情所困?”
宋玖禾也不知何时上了床榻,和她面对而坐,淡淡开口问道。
谢清敏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都不是,我只有有些内疚。”
如果说非礼轻薄的人不是她,而是玄弋,她大可以发怒让人砍了他的脑袋,然后扔在那乱葬岗去。
可这…偏偏动手的人却又是她。
因为她的缘由,罚的人却是玄弋。
那宗人府的鞭笞她又何尝不知,自来便是以残忍出了名头的,更何况二十鞭,只怕再强健的体魄都得躺上三两之月。
宋玖禾将她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