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建议,小看了面前这个女人。
明明交代过,和李获悦在一起的时候,说话做事一定要谨慎一点,现在还不适合暴露自己。
可她一向松散惯了,一下子怎么警觉得起来?!
现在后悔也没用。
通过黄若初的回话和表情,李获悦现在基本可以肯定,黄若初背后是有组织的。
只是,这个组织里,是有母亲的参与吗?
这又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全是穿越者?
“你不是知道我父亲是殊察使吗?”李获悦又说,“我听到你说你是穿越的,会觉得十分奇怪吗?你就凭这个断定我和你一样是穿越者?”
李获悦在赌,赌黄若初肯定不知道殊察使到底记载了些什么档案,大概率只是知道殊察使是秘密抓捕穿越者的,其他具体细节没谁能拿到。
不知道档案内容,李获悦的话就十分有可信度。
如果黄若初拿到的是模棱两可的信息,那李获悦这般解释,一定会让黄若初感到困惑或自疑。
黄若初不敢回话,咬紧了牙关,生怕再多泄露一个字。
但听了李获悦的话,她内心其实有些不屑。
这谎话,那是骗骗别人还行,她是被上面明确告知过,李获悦就是穿越者的,李获悦说的这理由,根本就不构成李获悦能够狡辩逃脱的借口。
这女人坏得很!
她决定,李获悦不管再说什么,她都不要再听了。
李获悦看自己这么说,对方也不信,显然是得到了在对方看来更为“准确”的信息。
李获悦安静了一会,突然直接问到:“谁直接告诉你的,是吗?”
黄若初嘴上不说话,怕李获悦看出表情不对,特意将头扭到一边。
只是呼吸开始有明显的变化。
看来,母亲就算不在这个组织,估计也有很大可能和这个组织有密切关联。
“没有交流的想法?”李获悦一点也不怕对方不开口,“你既然知道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