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两人吓得把头都摇成了拨浪鼓。
“惠文姐,真的不是我们。”
“对啊,惠文姐,我们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放在你的床上?”
两人一脸委屈和无辜。
刘惠文气得咬牙,心里也明白,不可能是她们俩人。
可不是她们,也不是荣芳,那宿舍里面一共就四个人,还能是谁?总不可能是她自己吧?
真是见了鬼了!
刘惠文一边骂一边还在疯狂地挠着自己。
“早操时间到了,我们下去吧。”荣芳听见早操铃响,对其他两人道。
“那惠文姐……”一人看着刘惠文,有些迟疑。
别误会,她不是担心刘惠文,只是觉得要是不管她,肯定又会被她记恨。
“管她干什么?”既然已经跟刘惠文撕破脸了,荣芳现在也已经完全是破罐子破摔的状态了,她无所谓道,“我们又不是医生,帮不上忙,等会儿要是去晚了,被罚的可是我们。”
“你们要是不走的话,我就自己先走了。”
荣芳说完,直接出门了。
那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期期艾艾地对刘惠文道:“惠文姐,那你就在宿舍好好休息一下,实在不行就去找队医吧,我们就先走了。”
两人说完,也忙不迭地出门了。
刘惠文看着空荡荡的宿舍,气得跳脚。
“一群没良心的东西!都走,我自己能行!”
“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痒!到底要痒到什么时候!”
刘惠文在宿舍里崩溃的时候,荣芳三人已经到了队里集合了。
昨天的选拔赛刚结束,今天恢复训练,照例是整个射箭队都集合在一起,教练们和主教练要讲些话鼓舞大家。
“人都到齐了没有?”前面,主教练刘宣问道。
负责刘惠文她们组的郑教练看了看集合的人群,皱眉。
惠文人呢?
他问和刘惠文最熟悉的荣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