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荣芳要走的时候,江宁看着她,也说了一句。
“荣芳,我记得你哥是钢厂子弟学校的吧?你爸也是钢厂的老工人了,你说,你要是在省队惹了祸,会不会连累他们?”
江宁的语气很平缓,却让荣芳身体一颤。
她瞬间转身,看着江宁,一直没低头的她,语气竟然带上了哀求,“是我做的,就算是错也是我的错,跟我爸没有关系。”
她当然知道江宁的意思,无非就是威胁。
江宁的家世背景,可不像沈惊羽那么平平无奇,她不是一般人,江宁母亲以前也是练体育的,拿过不少奖,虽然退役很多年了,但人脉关系都在那里,江宁父亲是市里的领导,最重要的是她爷爷,是以前钢厂的老厂长,现在在厂里说话同样有份量。
这也是为什么刘惠文那么记恨江宁,却不敢对她下手的原因。
荣芳终于感到害怕了,要是江宁真心想对付她,那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她甚至一句话就能让她爸丢了工作。
“放心,你不做错事,就不会有事。”江宁笑道。
不就是以势压人吗?谁不会啊?
她以前不想这样做,是因为觉得射箭打比赛拿成绩靠的都是自己的实力,但遇到刘惠文这种什么阴招都使的,她也忍不了了。
今天,她们虽然想要对付的是沈惊羽,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不是因为刘惠文不敢惹她,说不定今天被对付的就是她了。
同为射箭运动员,江宁只觉得愤怒,也痛心,体育竞技为什么就不能纯粹一点儿?
荣芳脸都白了,只能不停地点头,“我知道了,江宁……姐。”
“别叫我姐。”江宁厌恶道,“滚吧。”
荣芳转身就跑,速度极快。
剩下四个人苦了脸,凭什么啊,罪魁祸首跑了,他们还在这儿?
“姐,我求你了,姐,你放过我们几个吧。”林子苦着脸求饶,“我们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