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哪怕是林战其他孩子,也都无这般待遇。”
听着林潇的分析,林溢不以为然,“林北与我并无交集,就算是他不同寻常又如何,他倒不如一个林介来的麻烦。”
林潇冷哼一声,“林北毁我下属宗门,这事情也并无道歉之意。”
托月斋与林潇的那一点微末关系,就算是被灭,也不至于让林潇如此动怒。
真正让人动怒的,是林北逼走托月斋后,对自己这位长辈却没有丝毫表示。
看出林潇有意针对林北,林溢不介意拱一把火,说道:“山野之人,缺乏礼数。”
“你堂堂云州林,就莫与小辈计较了。”
他嘴角扬起一丝不怀好意,“再者,以镇北王如今看重,对他出手,你就不怕触怒镇北王?”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镇北王?”林潇冷笑道,“镇北王除非大道,如何能关怀他人。”
他们是最有体会的,尤其是林顺。
当初拳问九州的时候,可没有人给他撑腰。
镇北王的态度很反常,他们不说,却也都觉得镇北王对林北有所图谋。
严格意义上来说,林家各脉不和,和镇北王脱不了关系。
林溢听出不对味,他收敛笑容,皱眉说道:“也就是弟弟我,换做其他兄弟,你可要小心了。”
意识到自己的发言有些过火,林潇转移话题,“学堂之争,林曦与人争斗,你猜和他斗的人是谁?”
林溢眯起眼睛,若有所思道:“林北?”
“他一回到林家就从不停下争斗,林战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听他这么说,林溢也察觉林北似乎就没停下来过。
每次一踏入林家大门,就跟遇到诅咒一样必定生出事端。
不过林溢转念一想,嘿嘿笑道:“苦恼的不该是我们,而是林业。”
“他们以为自己事情办的天衣无缝,林松亲自在福地灭了冀州甲宗,这件事情却瞒不住。”
林松出手的事情就没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