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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林北过去，那人也没有离去。
“是他，敢抢了我的石髓，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此人正是与林北竞争石髓的真阳宗炼器师。
他眼底怒意不减，但此时有人前来呼唤他。
“厉长老，张缘师已经等候。”
听到弟子催促，厉沉便暂时放林北一码。
缘师难得，哪怕他是堂堂炼器师，也无法自己打开缘石，这位张缘师来自星宿海，机会难得，他也不想错过。
林北先前感受丝丝寒意，等到回头望去，那人已经离去。
他走入贩卖缘石的店中，这里缘石罗列，店中剩余的两人也在犹豫不决。
店老板半张脸藏在黑衣斗篷之下，嘴角上扬嘲讽弧度。
“一群门外人，以为可以凭眼力寻出缘石高低。”
店老板对那些人精挑细选不屑。
缘石不同凡间赌石，缘石为无数法则交织而成，拼的不是眼力，而是大道法则的理解。
就好比炼丹师和炼器师，同样是玩火的，炼丹师无法炼器，炼器师无法炼丹。
缘师比二者更甚，全靠天赋一说，无法弥补。
林北进来的那一刻，店老板只当是又来一个碰运气的人。
甚至懒得抬眼。
在这鬼市之中，拼的是实力。
神识扫过林北，他眉头皱起。
“看不出实力。”
他心头诧异，猜测林北是有一件宝物遮蔽气息。
林北进入店铺后，姜萍儿紧随而来。
她越靠越近，甚至就这样跟在林北后面了，不过她还有分寸没有跟进去，在门口徘徊起来。
林北也懒得理她，随手拿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缘石。
上一次缘石开出金乌血，那是因为体内有金乌灵火所致。
这一次没有金乌助力，林北去查看缘石，所得到的不过是一片空白。
混乱的法则就像是没有秩序的编织的丝线捆绑在一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