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已经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听说这女人张扬跋扈,泼辣成性,陆将军只是想要纳个小妾,她就在府里大吵大闹,寻死腻活。”
“陆将军位高权重,为国征战多年,娶一房小妾而已,就算有个三妻四妾也不为过。”
“可不是嘛?这女人嫁入将军府三年,都不曾给将军怀上一子半女,如今人家小妾有了身孕,她以死相逼,就是善妒。”
“陆将军也真是好脾气,竟能忍着她这般胡闹,没把她给休了。”
“自己是个不下蛋的鸡,竟然还碍着别人不让进门,真是个善妒的毒妇……”
阮欣悦简直被这一群草包给气笑了。
三年前大婚之日。
这陆秋泽出门迎亲的队伍,才刚刚走出一里地,就被一纸诏书,调去戍守边疆。
若是如今他德胜归来,真的子孙满堂。
怕不是这绿帽子都能从头卡到脚了。
这一群长舌妇,整日里除了会嚼舌根,一点分辨是非黑白的能力都没有。
众人议论着,竟有人拿出了一片烂菜叶,朝着阮欣悦扔了过去,刚好砸到了她的身上。
枝枝气的脸色铁青,想要跟他们理论,却被阮欣悦拉了下来。
谁也没有注意到。
不远的一棵树下。
一袭青色长袍的男子,轻纱遮面,仅露出的眉宇之间,藏着一股英豪之气。
那一双眸子,宛若深邃夜空里的一道光。
与男人并排而站的黑衣男子,看到这一幕,眉心轻拧:“主子。”
男人看着那些人对阮欣悦的刁难,只是轻轻抬了一下手,似乎在示意他的手下,暂时不用出手。
阮欣悦眼角含泪,把那一片菜叶子,从身上拿了下来,表情痛苦。
“可怜我孤苦伶仃一人,无依无靠。”
“我与陆秋泽将军本无缘。”
“奈何父亲,在平定清平之乱时,陆秋泽中了敌人的奸计,为了救陆秋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