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农民!”
“用你的卷子是给你脸了,这还给了你一百两银子,别不识抬举!”
吴映来听到这话冷笑一声。
“好!说的真是好极了,那敢问大人一句。”
“我是泥腿子出身,难道我就不配考取功名?”
胡惟庸得意的说道。
“那是当然!朝堂上下这些官职没有一个是给你们准备的,都是给我们这些功臣之后和淮西子弟准备的!”
“你们该做的就是好好的听话,种你们的地,老老实实的给朝廷交税!”
吴映来看着胡惟庸小人得志的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吓掉他半条命的话。
“我记得皇上当初也是泥腿子出身,论起这个,他比我的情况还要遭。”
“照胡大人的话来看,天下的泥腿子都不应该涉及朝堂,那皇上是不是也应该禅位给胡大人啊?”
胡惟庸听到这话,脸都吓白了。
“你找死!”
“好了!”
就在这时,李善长叫住了胡惟庸。
“胡惟庸,坐下。”
李善长都发话了,胡惟庸也不敢不听。
他狠狠的瞪了吴映来一眼,随后一甩袖袍,坐下去了。
李善长看向吴映来。
“吴映来,有些话老夫不愿意说的那么明白,不过你既然咄咄相逼,那老夫就不得不给你上一堂课了。”
“胡大人的话虽然有些偏颇,但就是这么个道理。”
“不要以为自己会写几篇文章,就自视甚高。”
“做官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现如今朝堂之内,最大的两个党派便是淮西党和浙东党。”
“你既不是淮西人,也不是浙东人,沾了孔夫子的光,你难道还真以为,凭这个在官场上你就能平步青云了?”
“简直是痴人说梦!”
“老夫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别磕得满头的包,没有淮西和浙东的身份,你在朝中势必举步维艰!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