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抱抱。”
小姑娘瞧不见他神情,却能听到他声音里还没散尽的笑意,她扭头俏生生的瞪了他一眼,却并未挣开身后怀抱,只是挪了挪位置找了个舒适的地方靠着。
萧厌身上在外染上的寒意已然消退,二人相拥时气氛温馨。
棠宁靠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宫里的事还顺利吗?”
“还算顺利。”
萧厌从不将棠宁当成寻常闺阁女娘,也不介意让她知道朝中之事。
二人想要并肩前行,便都需要经历成长。
萧厌轻声将夜里入宫之后安帝是如何为难他,又与刘童恩一起怎样逼迫他,后来被他趁机反将一军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等说完之后才道:
“先前就猜测平山王的事情跟安帝有关,等进宫之后看到刘童恩那副作态就知道八成跟他们脱不了干系,安帝和刘童恩也是蠢的,以为光凭着他们一张嘴就想要回虎符,还真当我是好揉捏的。”
萧厌嗤笑来声,似是嘲讽那二人。
“那虎符我留着用处不大,我索性就趁着这次机会交给了尹老将军和文信侯,有他们领兵我也放心。”
棠宁对于文信侯秉性还算了解,对那位当初宫宴之上仗义执言不惜以身犯险的尹老将军也十分有好感,这两人虽然不亲近阿兄,但有他们握着虎符至少不会谋私。
棠宁低声问:“那从平阳郡逃回来的那人到底怎么回事?阿兄见过了吗?”
“见什么。”萧厌轻嘲:“今天夜里是安帝组局,刘童恩当刀,反倒是那个跟平山王交手之后从南地逃回京中的人从头到尾都没露过面。”
“那人不知道是或者还是死了,不过我估摸着,他就算现在还有一口气,回头恐怕也会伤重难治死在宫里。”
安帝跟南地“合谋”,中间肯定有个媒介,刘童恩派去的那些人十有八九都会知情。
那逃出来的人就是安帝最大的污点,安帝绝不敢走漏半点消息让人知道他做了什么,特别是这件事情还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