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敢不从”。
不过,在梁医生看来,这事有些小题大做了。
有太多人想要巴结这位。
病情起因,他已听说过,该说不说,他都不用瞧,大概率便知道是个什么毛病。
结果不外乎两种:
1、好办,治都不用治。
2、没辙,治了也白治。
不信等着看。
……
……
屯口停着一辆吉普车,这一下子又杀过来四辆。
五辆钢铁野兽匍匐在一起,在这个鲜有外人进来的大山旮旯,营造出一种压迫感十足的气势。
祖祖辈辈都没有遇见过大事的靠山屯,再次躁动起来。
人们纷纷涌向屯口。
带着股戒备和敬畏,隔着数米的距离打量着,议论纷纷。
“有几辆车是咱们县的车吧?”
“嗯,看这牌照,八成是县委的。”
“呀,县里来大官了,赶紧去喊村长吧。”
“喊啥喊,喏,看那边,正往过跑呢。”
人堆里有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听着大家的谈论,眉头紧锁,遂顾不上看热闹,转身,撒丫子向屯里奔去。
不多时。
来到胡家院外。
“大勇哥,大勇哥,不好了,出事了!”
此人小名叫“三娃”,小时候是村里调皮捣蛋的头头,人没长大,就敢往深山里闯,险些没喂野狗,恰好胡大勇在山上打猎,救他一命。
从此便成了胡大勇的忠实小弟。
院里传来动静。
人高马大的胡大勇弯腰跨过门槛,瞅瞅院外问:“咋了?”
“县里来了好几车人!”
胡大勇听罢,心头一紧,遂眺望屯口的方向,一股戾气自身上升腾而起。
“三娃,帮我个忙。”他沉声道。
“嗨,哥,说这话,有事您吱声。”三娃拍着胸口道。
“带你嫂子和孩子去你家待一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