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编看向她道:“红衣啊,你要真不想采,我让其他人来,咱们要尊重采访对象的意愿嘛,哪能你说不采就不采?”
他心里想的是:
卧槽。
这可是销量爆炸的好机会。
难得采访人这么配合。
我们这边怎么能撂摊子?
不能够!
李建昆起身拉扯着沈红衣坐下,安慰道:“真别担心,你继续往下问。”
沈红衣没搭理他,开始仔细审视纸条上余下的问题。
良久,姑娘抬头看看李建昆,又瞅瞅陈主编。
她想,她现在没有退路了,即便她不采,陈主编也会让其他人来采。
继续吧。
等到最后,倘若以她的权衡来看,这场采访不能见报。
即使拼着犯错误,被开除公职,她也要将采访稿抢过来毁掉。
然而,尽管做好了这样的打算,眼神落在第二个问题上时,沈红衣仍然心头擂鼓。
太尖锐了。
沈红衣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道:“你有多少钱?”
李建昆:“很多。”
沈红衣:“很多是多少?”
李建昆:“自己都算不过来。”
第三个问题。
沈红衣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贝齿咬着红唇道:“你怎么赚到的这么多钱?”
李建昆目露回忆,缓缓说道:
“我大学学的是经济,我的同学都选择走了钻研理论的路,而我选择的是实践的路。
“后来不是提倡实践么,有句话叫实践是效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沈红衣眼神一亮,赶忙附和道:“没错!这句话最早见于光明日报,后面得到社会各界的普遍赞同,各高校也因此时常组织实践活动。
“你选择实践的方式,来做学科研究,没有任何问题。”
亲媳妇儿终究是亲媳妇儿。
李建昆会心一笑,继续说道:
“大学期间,因我画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