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商品的价格,已然乱套了。
供销社卖一块,市场上敢卖十块。
然而,这是个物资稀缺的年代,还真有人要。
不过要走的人,要说心里多舒坦,无疑是假的。
少数人也罢,多数人都经历过这种事后,肯定不行。
是病,得治。
马上在三月,在改开的进程中,另一个历史事件将会发生物价闯关。
污
列车抵达首都火车站。
等到一番干仗般的嘈杂之后,车厢被清空,李建昆一行人才走下列车。
徐庆有被两名便衣一左一右抓着膀子,被手铐束缚住、垂于腹部的双手上,盖着一件蓝布褂子。
月台一角,几名首都的大檐帽,已在等候。
他们旁边还有些人:
王山河。
金彪,陈亚军。
沈家三口子。
当看到李建昆身后,两名特区华电公司的保卫科的小伙子,手里各捧着一只红木匣子。
金彪和陈亚军,瞬间红了眼。
他们和富贵兄弟同是京城人,也常有接触,关系很要好。
两人走近,分别从两个小伙手上,接过骨灰盒。
遂用手指摩挲着,面露哀伤。
“叔叔阿姨知道了吗?”李建昆喉结滚动,艰难询问。
哼哈二将同时摇头。
如果知道,早跑来了。
他们也想过开口,可是要怎么开口?
张家只有两个儿子啊。
绝户了。
且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人世间最大的悲伤,莫过于此。
李建昆点点头,明天,他会亲自去张家请罪。
这时,旁边发生事端。
沈母哭喊着扑向徐庆有:
“你个畜生,你还我儿子!”
沈学山死死盯着徐庆有,双眼血红,双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几乎快要站起来。
沈红衣既无法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