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父亲身残志坚,在他们那胡同口摆摊修鞋,其实家里日子挺好过的,女儿是大学生干部,在报社工作,还有私家车呢。”
他仍没搞懂眼前这金贵小伙子,找他的目的。
反正他知道的先说。
“那您知道这封信是从哪寄出来的吗?”李建昆又问。
“啊?这?”
杨兴敏摊摊手,爱莫能助道:“我不知道,匿名信啊,上面也没个寄信人
李建昆接着问:“您从哪取的信?”
“邮局呀。”
杨兴敏解释说:“局里有很多人,分工不同,有人负责专门整理好各个片区的信,我早上去上班取过来,就开始送了。”
李建昆对邮局的工作不甚了解,尽管他能想象到是这样。
“你们邮局有什么记录吗,能追踪到每封信从哪寄出的,再寄到哪?”
“这……我不清楚呀,但我感觉没有,那得是多大的工作量?”
李建昆眼里浮现一抹黯然。
信息不发达的年代,想追踪一封信的来历,真心不容易。
不像后世,手机上信件寄到每一个站点,都能实时查看。
“行,谢谢您了。”
李建昆从小板凳上起身,告辞离开。
杨兴敏指指地上的茅台和龙井茶礼盒:“诶,这些东西——”
“冒昧叨扰,一点小心意。”
李建昆转身向门外走去,杨兴敏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婆娘放下碗,用巴掌捂住他的嘴。
“不是不是,我说个正事。”
杨兴敏掰开婆娘的手,喊道:“诶,小伙子,我提醒你一下,追查匿名信,可能会摊上事。”
李建昆扭头冲他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待到李建昆消失在院门外面,邻居一家慕了,男主人捧起空酒杯,作势讨要道:
“兴敏呐,茅台耶,不给老哥整一杯?”
不等杨兴敏回话,杨家婆娘美滋滋抱起两瓶茅台和龙井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