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
有些人握着台球杆的手咯吱作响,但终究没有出手。
不提现场到处都是大檐帽。
这人是谁他们还没搞清楚,白衬衫的胸口兜上别着徽章。
这类二代或许嚣张,或许不够聪明,但审时度势、察言观色,是他们打小便开始掌握的本领。
啪啪啪啪啪!
一阵掌声从某个卡拉ok包厢里传出来。
门没关,一行人从里面缓缓走出。
“胡处好威风啊。
“哦不对,副的。”
领头的人穿着港版服装,西装笔挺,蓝色条纹的衬衫胸口兜内,塞着一条斑马纹口袋巾。
胡自强咧嘴:“用我家昆子的话说:孙砸,好久不见啊。”
徐庆有脸上的笑容不减:“这是你该有的用词?”
胡自强摊摊手:“我今晚只是个热心群众。”
徐庆有哦了一声,向身后的房门做了个邀请手势:“那不知道这位热心群众,敢不敢进屋坐坐?”
胡自强撇撇嘴:
“昆子都不爱抽你了。
“你个垃圾,能拿我怎么样?
“这么处心积虑地算计我,老子还不是大摇大摆走出来了?
“废物一个!白瞎了你父亲的英明。”
说罢,大步流星向房门走去。
徐庆有拦下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准提我父亲!”
“知道丢脸?
“那就对了。”
胡自强好像赶着吃大席似的,撞开他走进房间,悠哉地往黑色真皮沙发一坐,静待下文。
老实讲,他希望这帮龟孙打他一顿。
然后他往病床上一躺,不省人事。
嘿嘿,这个节骨眼上,美丽的茵竹姑娘那边,合同还没签。
真有人会来收拾他们。
门外,提及父亲,徐庆有所有的城府土崩瓦解,一张脸变成猪肝色,双拳紧攥,手臂上青筋暴露。
他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