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飞都没为自己的盲目和愚昧,以及后面的嘴硬,承认过错误。
贵飞懒汉权当没听见他的嘲讽,表情不变道:
“这些所谓的气功大师可恶至极,等我学会魔术,用你的那套办法,挨个打过去,把他们打得原形毕露,为社会除害!”
李建昆:“啧啧。”
换成旁人有这个志向,他必定支持。
可惜说这话的人是李贵飞啊。
一個超级不稳定因子。
再者说,他的目的肯定不止这一点。
李建昆深深看他一眼:
“想当打假斗士、人民英雄,受人敬仰?
“一旦带有这种功利心态,其实比他们好不了多少,早晚出事。
“歇着吧,你安安稳稳的,少搞点破事出来,我替全家人谢谢你了。”
贵飞懒汉勃然大怒:“你这叫什么话!”
李建昆不再搭理他,抬屁股离开。
贵飞懒汉戳在院里着实怒骂了一阵儿,也骂出了某句意思差不多、措辞略有差别的后世经典名录——
当初真该把伱射墙上!
……
……
距离元宵节越来越近。
李建勋一家在首都能逗留的时间,也所剩无几了。
四合院里常能听见玉英婆娘的唤声“平安呐”、“平安哩”。
一天数百回。
她是真舍不得这个大孙子。
车票日期的前一天,晚上,老母亲抱着小平安入睡后,李建昆敲开了哥嫂的房门。
房间的桌椅上,放着大包小包。
行李已收拾妥当。
符巧娥苦笑说:“比我们来时带的东西还多,都不知道怎么拿。”
李建勋看出弟弟有话要说,拾掇出两张空椅子,让他坐下,自己坐在旁边。
李建昆望向哥嫂:
“之前跟你们说的那事,你们有考虑吗?”
他这么一提,彪子和符巧娥立马明白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