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问魔术师要个笔纸他还能拿不出来?
天知道格林身上藏了多少东西。
神奇之处在于,格林的衣服还挺修身,看起来啥也没带。
李建昆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字,让格林送了过去。
张香玉接过纸条,半天没动作:“你写的……”
“你他娘的,不要找由头!”
李建昆喝道:“我写的怎么了,这人不是我也不是他,八竿子打不着,由于工作性质,也绝不可能当众撒谎——
“算逑。”
李建昆顿了顿,望向台下的沈红衣:
“你上来吧,让她算。
“看她能算出个什么鬼。”
沈红衣缓缓走上高台,底下不少人指指点点,说这姑娘长得可真俊,刚才人挡着,没看清云云。
沈红衣从左肩上的黑色挎包里,取出一张带绿绳的卡片,用纤纤小手举着,呈给台下人打量:
“大家好,我叫沈红衣,首都青年报的编辑兼记者。”
说罢,把工作证挂到脖子上,面朝张香玉。
张香玉:“!!!”
她怨毒望向李建昆。
这恶毒的小子,是要致她于死地啊,连记者都喊过来!
台下众人恍然,难怪神仙一般的男青年说,这姑娘绝不可能当众撒谎。
这姑娘把工作证一戴,代表的就是首都青年报了。
这是一家共青团下属的官媒。
李建昆斜睨向张香玉:“怎么着?难度都给你降低了,人现在站在你面前。
“不是能说出她的一些准确信息吗?
“麻溜点!”
张香玉羊绒大褂里面的衣服,湿透一片,遂仔细审视起沈红衣。
“姑娘,你转个圈。”
沈红衣照做。
“姑娘,你的生辰八字是?”
沈红衣望向她,漠无表情说:“你刚才可没提生辰八字。你也不用问我话,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张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