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便呈现出比肩接踵的状态。
临近上午九点时,门外传来一阵躁动。
踢馆切磋的人到了。
富贵兄弟在前面开路,李建昆拉着沈姑娘,格林跟在后面。
一行人从人缝中挤向高台时,周围皆是冷眼,还伴随着冷嘲热讽:
“不自量力。”
“年轻人就是冲动。”
“这个年纪,要是真有功,将来不得了,非得自毁前程。”
“没听张大师说么,轻则智障,重则变成植物人。”
“自作孽不可活啊。”
…
李建昆充耳不闻。
来到台下后,把沈姑娘交给富贵兄弟照应,自己则带着格林,沿着侧方的砖石台阶,缓缓走上高台。
“那个所谓的张大师,我来了,人呢?”
这口气,听得台下的人骂声一片。
后台传来动静。
大概率是张香玉的几名徒弟先登台。
端来笔墨纸砚。
李建昆看过纸上的内容后,差点没笑出来。
生死状。
一群法盲。
他昨天提这么一嘴,只是顺着张香玉的话说,不给她推脱的机会,没想到这家伙戏瘾还挺大。
张香玉已在上面签过字。
唰唰唰!
李建昆大笔一挥,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也要签。”
张香玉的大徒弟谷延武,指向格林。
格林看一眼李建昆后,走上前,抖着手,签下了自己很久没有用过的中文名字。
甄有才。
主要一路走来,格林发现阵仗太大,这位大师的崇拜者太多了。
正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
他现在很怀疑人家是真·大师。
然而,他没得选。
事到如今,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1、硬着头皮和这位大师切磋一下,即使有灾,也只是他自己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