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先生好,我是首都开发委的,姓岳,敢问您是”
刘銮熊瞥他一眼,清楚“个体户”这个称呼,在内地带有一种贬义色彩“从本质上讲,所有商人都是个体户,我们五个也是。有什么问题吗”
俞家富见两拨人马走回来,望向其中最熟悉的一人“他、他不就是个个体户吗”
现在,在宴会厅里,李建昆无疑成为全场焦点,吸睛程度超过新郎新娘,大家望向他的眼神中,皆透着一股敬畏。
至于李建昆,比起同这些人结交应酬,他更在乎这场婚礼可以不被打搅。
那么问题来了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的、山河的发小,到底是啥身份啊
“走,咱们也去拜会一下,这人非同一般呐”
俞家富“”
这话他不敢接。他被撂在原地,其他人走进包厢继续午餐。
宾客们大眼瞪小眼,这么有来头的两拨人,居然就这么给打发走了
耳边传来一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并不认识李建昆的宾客们,再望向他的眼神,变得完全不同。
可是,想起对方的警告,腿脚又有点不听使唤。
带着无尽憋屈,他乌龟爬行样,回到首席,不等坐下来,双手先捧起一杯酒,面朝玉英婆娘“刚才是我不对,我自罚一杯。”
手起杯空。
一两六钱的茅台酒,一滴没洒。
玉英婆娘“”
其他人的表情极为精彩,小王和鲁娜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老王嘿嘿笑着;鲁家父母嘴上劝着“这也喝太猛了”、“慢点喝”什么的,心里却想笑
惹上惹不起的人了吧。
虽然平心而论,他们得感谢俞家富,他家儿子在单位,俞家富高低关照过,但是他们也一直在回馈,逢年过节从不差礼,而俞家富总是一副大爷做派,令人不爽。
鲁华对俞家富的那点职位威压带来的敬意,瞬间变得荡然无存。他意识到,似乎没必要再巴结俞家富,明明有只象腿摆在眼前,干嘛还要去抱蚊子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