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们的损失,要你来垫。”金彪摇摇头,两人都没有伸手碰包。
兄弟们喊他一声大哥,于他而言,其中承载着一份责任。
“这么一看,咱们的君子兰经济,跟荷兰的郁金香经济,真的一模一样。”
“现在回头一想,确实有点疯啊。”
“昆哥,可这里面有你的成本呀。”陈亚军说。
老大投入多少他们门清,三百多万人民币。岂不是大赚
“这事儿没完呢。”李建昆摸出一支本地产的迎春烟点上,望着门口泄进来的晨光,缓缓吐出一口白雾,“我的成本在劫匪那儿,找回是我的,没找回,也是我的。”
金彪和陈亚军吃罢早餐后,一起打开手提包,望着里面成沓的码放整齐的富兰克林,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一百万美金在黑市上妥妥能兑换四百万人民币,如果拿到特区,找到那些做进口生意的老板,兑出五六百万也不在话下。
大家几乎人手一份新鲜出炉的省文化报。
他们之前忙活这么久,自忖赚得盆满钵满,不过才赚了五十万人民币,按黑市价折合成美金十万左右。
梅李乡,桃山镇,距离春城约十五公里。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敲响镇东头一间民宅的老门板。
只听吱呀一声,老门板向二面分开一道缝隙,露出一颗在这个季节已经戴上狗皮帽的脑瓜。
“三哥,咋了”
“快进去,勇哥马上过来,有点不好的消息。”
狗皮帽赶忙让开身形,把来人放进来,正如后者所说,不多会儿又有一人登门,正是他们口中的“勇哥”。
这间带一方小院的老宅里,似乎只有狗皮帽一個人住,朝东向的一间房中,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的地方,摆满一盆盆品相上佳的君子兰。
不过阳光面积不大,还有些实在摆不下,又不好拿到屋外,只能先放在一旁,晚些时候换上去让它们沐浴阳光。
“养的还不错。”勇哥走上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