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们说一声,伱坐我腿上,我扶着你”
沈姑娘小脸一红,摇摇头。“不好。”
她没有坐,即使有座位。因为无论怎么坐,公交车太颠簸,不可避免的还是会摩擦到背部。
于是李建昆也没有坐,站在她身后,隔出一道缝隙,双手紧紧把住扶手,将她护在怀中。
沈姑娘眸子里的那抹异样更浓。事实上刚见面时,李建昆就发现她今天有点不太对,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这年头的公交车是没有空调的,八月份的天气车窗玻璃绝不敢封。
窗口呼呼涌进的席卷着热浪的风,将沈姑娘及肩的长发吹得好似一丛生长在汪洋中的海藻,狠狠撩拨在李建昆脸上,痒麻麻的,鼻尖萦绕着蜂花洗发水的清香。
沈姑娘侧头歉意一笑,从白皙的左手腕上取下一根黑色头绳,三两下将一头青丝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
在此过程中,李建昆双手扶在她的小蛮腰两侧,车厢里许多眼神看过来,沈姑娘却也没有让他拿开。甚至是她腾出手来继续扶好扶手之后。
“你们小两口怎么有座位不坐”一位中年大妈好奇询问。
沈姑娘什么表情李建昆看不太清晰,只见她微微侧头,含笑回道“我背上被热水烫伤了,还没好,不好坐。”
李建昆纳闷,有点怪不是吗
颠簸了一个多钟头,换乘两路公交车,总算来到协和。
一番检查下来,和海淀医院的结论差不多恢复得不错,只要注意用药和保养,不会留下疤痕。
这使得李建昆长出口气。
沈姑娘的烫伤要避免火毒,包括太阳曝晒,倒是不好四处溜达,从协和出来已是中午,正值太阳最毒辣的时候,李建昆撑着黑色雨伞,把沈姑娘护在其中,沿着街边建筑下面的短小的阴凉,来到附近的一家知名西餐厅。
两人吃完不太地道的西餐,又要来茶水,准备浪费浪费时间,等太阳不那么毒了再返程。
“报社来消息,我被重新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