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丰盛,有红烧鱼、粉蒸肉、土豆烧鸡人头也多两个。
除了沈家四口,还有一个和沈母陈秋慧年纪相仿、样貌也有几分相似的妇女,另有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后生。
“姨,你不是爱吃甜食吗,尝尝这个糖藕,我妈特地去买的,她不会做。”
“这丫头,净揭你妈的短。”
“红衣是越来越懂事,也越来越漂亮了。”
陈秋兰望着满桌喷香的饭菜,心头感慨万千,曾几何时,她这个亲妹妹家,那叫一个穷啊,逢年过节都搜不出一点肉腥。
如今的变化真可谓翻天覆地。
过来看一眼,她也放心了。
“姨夫,我敬你。”沈红衣的表哥龚军,提起酒杯。
“诶,好好。”沈学山开怀大笑,嘬完一盅酒后,抬手示意,“来,军儿,多吃点,知道伱饭量大,你小姨特意忙活一下午。”
这娘俩是下午到的,沈红衣去首都火车站接的车。
沈红衣知道父亲嘴上不说,但非常重视这次老家来客,他们家搬到首都来后,还是头一遭。这跟表哥近两年在汉正街做个体户,赚了些钱脱不开关系,否则两个人来回上百块的车资,一般家庭不容易负担。
父亲其实也是个爱面子人,既希望招待好客人,也希望他们回到老家后,能说道说道,他沈家人在首都生活得挺好。
这不,还特意买了瓶过年都舍不得喝的五粮液。
酒足饭饱,龚家娘俩舟车劳顿,沈学山安排他们先去休息,执意让大姨子和老婆一块睡他那屋。
陈秋兰起先不同意,沈学山坐在轮椅上,领着她来到床边,拍拍垫面上的一条姹紫嫣红的毛毯,神秘兮兮道“我这床可不一般,北方冷,我们是习惯了,你就别推辞了。”
陈秋兰仔细瞅两眼,倒没发现什么稀奇,反而奇怪他们垫这么薄,夜晚不冻吗
北方是真冷啊她两条腿从下火车哆嗦到现在。
“壮壮,给你姨见识下。”沈学山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