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去不去看我不打你屁股”。
等她一头雾水同意下来后,某人又消失不见。
不过也好,沈红衣可记得,他曾说过这个暑期会陪她一起。
要知道,他们此行拢共有三十几位同学,来自全校不同系,不同年级
7月12日,一行学生从首都出发,乘绿皮火车,经两天两夜后,抵达浙省宁市。
随后又在当地县城,等于包车一辆中巴,一路颠簸俩小时,抵达此行目的地
流沙湾。
全名叫作流沙湾公社,一个毗邻海边的地方,但是交通很不便利,低矮山丘层峦叠嶂,唯一的一条可供车辆行驶的黄土路,只通往全公社仅有的集体企业
流沙湾船坞。
不少学生落地之后,望着眼前景象,心生悔意,却又不好说出来。
这里的海边面貌
,与他们出发前所想完全不同。
穷困潦倒,多半居民的房舍,是用石头和着黄泥垒成。
空气中弥漫着散不尽的腥臭味。
没有洁白的沙滩,海边多数地方遍布淤泥,或者怪石嶙峋。
就连这里的海,都不是蓝色的,浑浊暗沉。
丘家麒见大家神色失意,打起鸡血道“同学们,这里至少是海边,别的不提,生猛海鲜肯定不缺”
他又哪里料到,父亲真给安排一个穷乡僻壤。
海鲜的诱惑,确实起到一些作用。三十几号燕园学子,拎着行李背包,在接引的当地干部的带领下,前往公社所在地。
“红衣,都怨你,要不是你跟我说大海多漂亮,这么老远,我才不来”
乔巧云咬着沈红衣耳根子说。
后者一脸尴尬,“我也不晓得,海还有两样的。”
上回她见过的海,确实美极了。
“我不管,到时你要抓海鲜给我吃,你去过海边”
沈红衣哭笑不得,“但我也没抓过海鲜啊。”
海鲜认识她,她不认识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