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烧饭。”
沈母为了省钱,将近两天两夜的车程,只靠用丈夫退伍时的“军绿水壶”打的井水,和两个馒头充饥。
本来便有低血糖,这会满脸菜色。
沈红衣心疼得紧,去厨房之前,先回到自己的闺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长条物,嗖嗖回到北房的堂屋。
“妈,你先把这個吃了。”
沈母好奇接过打量,“这啥啊这”
有个顶好看的包装袋,上头尽是看不懂的字母。
“巧克力,可以补充血糖。”
沈红衣替她把包装袋撕开,露出棕黑的巧克力块,往她嘴里塞,沈母还以为是药,咬一口后,才不禁眼前一亮。
这么好吃吗
“红衣你哪来的”
“我朋友给我的。”
沈红衣见她在咀嚼,便麻利去厨房烧饭。
沈壮好奇凑到母亲跟前,大眼睛打量着。
沈母慈爱一笑,把一块巧克力掰成两半,递给小儿子一半,另一半塞兜里,准备留给女儿。她已经知道,这是零嘴。
很金贵的那种。
沈壮也不白拿母亲的吃食,从兜里摸出一颗大白兔,“妈,给你这个,可甜啦。”
沈母哑然失笑,“你又是哪来的”
“一个哥哥给的。”
“噢,小徐是吧。”
“不是。”这话是沈学山说的,他推着轮椅给妻子倒来一杯水,没在这个话题上展开,询问起卖房子的事。
他们还欠人家小徐一大笔外债。
这才是头等大事。
一辈子没有欠人的习惯。
沈母示意他稍等,特意回房,褪去衣衫,从内衣的边封中,足足拆了五分钟线,陆续取出一些钞票。
当钱拿到沈学山手上后,他点了点,竟然有四百八十块。
望着妻子似乎故意要给他个惊喜的模样,黝黑汉子咧嘴问“咋这么多”
沈母心头也乐呵,含笑道“得谢谢闺女,都说我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