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庆有双拳攥紧,摇摇欲坠。
“自个好好意淫,暗爽去吧。说不定我哪天心血来潮,诶我从政了,你又待如何别吹牛批,讲点实际的,我现在随时可以毕业,马上就能进入体制经营。你呢至少一年半后。你跟我斗到时你是不是又要改变人生
“可悲啊”
李建昆撂下一声长叹,双手往裤兜里一插,扭头便走。
“啊,老子跟你拼了”
身后一个绣花枕头,扬着粉拳冲过来。
“砰”
李建昆侧身便是一脚。
只听噗通一声,徐庆有结结实实一个屁股墩摔在地上,整个人精神恍惚,失魂落魄。
“hetui”
李建昆啐了一口唾沫,没个吉尔用,这就遭不住了
有句话不掺假,他从没有当这家伙是对手,充其量只是一个有点恶心人的臭虫。
只不过这条臭虫忽然顿悟人生,把一手打得稀烂的好牌又捡回来,变得更恶心了一点而已。
行吧,踩死便是。
上面那些话李建昆是故意说的,给这家伙脑子搞浑,让他怀疑人生,以便乘其不备,规避掉风险,做番布置。
想当官老爷
我同意了吗
返回宿舍的路上,李建昆想起他和徐孙子从中学到现在,发生的一系列事,心头颇为唏嘘。
孟子说“人性本善”,荀子说“人性本恶”,在他看来,都对,也不对,还得因人而异。
有的人,他的嫉妒心和攀比欲,竟然真的能达到如此程度。
这不禁让李建昆想起东野圭吾的一本,恶意。
徐孙子跟里头那谁,也没多大差。
晚上。
娘娘庙胡同的四合院。
夏夜闷热,吃罢晚饭,大家各自搬来马扎,在小院里纳凉。
王山河最知道享受,从屋里抱出一张竹凉床,提起一桶清冽的井水,拿条毛巾拭擦一遍,遂又在旁边点上一盘蚊香,悠哉往凉床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