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一说一,这首诗我有点理解不了。”
“乍一听希拉平常,细细琢磨,又晦涩如海。”
“可真够朦胧的。”
“我败了,谁能给我解解惑啊”
良久,有些眉头紧锁的学生,唉声叹气地放弃思索,大伙议论纷纷,产生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论调
一,这首诗平淡中隐藏着深意,一时半会难以剖析透彻。
二,故弄玄虚。
舞台上,你猜徐庆有会站队哪种论调
“故弄玄虚故弄玄虚”
徐庆有愤愤道“这首诗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和核心思想,我说句不好听的,大家忘掉他擅长的那些爱情诗,再去看这首诗,小孩子都能写出来”
李建昆瞥他一眼,这孙子,真是嫌跪得不够脆啊。
这首诗好不好,他不做评价。
但是,这首诗是历经这个时代验证过的,被时人奉为神作。
放在别的地方,他还不敢保证有人能理解,这里,可是燕园。
所以他干脆啥也不说,扫扫场下,再看看裁判席。
“啪”
一只纤纤素手,猛拍在桌面上。
看得李建昆高低有点心疼,查姑娘这明显是在替他出头。
“蠢货,休得口出狂言”
查健英一张萝莉脸上,横眉冷对,无知真可怕,这样一首佳作,在他口中竟然成了小孩子的涂鸦之作。
旁边,陈剑功拉了拉她,没拉动大姐,注意点形象啊,你好歹是裁判。咱有话坐着说不行吗
徐庆有“”
这个看起来像小丫头片子的姑娘,他可真不敢得罪。
几家文学社都有挂职,燕园内但凡出版的诗歌刊物,有一本算一本,多多少少跟她沾点关系。
陈剑功在文学系男生中什么地位,她在女生中就是什么地位。
但她自個不写东西,她说累。
“诸位。”
查姑娘踢开靠背椅,环视全场,“诗歌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