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月岛前辈,其实需要一个这样的肯定的话。
这便是作为“临时教练”,黑子静也认为,自己目前可以给出的评价。
倒是把旁边的四之宫涉吓了一跳,连忙揪住小教练的后脖子,生怕她一不小心滑出去。
但黑子静也已经看到了。
那个被甩在车后、渐渐变小的单薄人影,将拳头举起的样子。
代价是,她被音驹狠狠进行了一番安全乘车教育。
“那家伙在乌野,连替补都不是哦。”
以为黑子静也不知情,怕她事后失望,四之宫涉还好心提醒了一句:“虽说是三年级,不过出席比赛的可能性恐怕很低。”
这个黑子静也当然知道。
“高中没机会的话,大学也还能打啊。”她不解地反问,“四之宫前辈是打算高中毕业后,就不碰排球了吗?”
四之宫涉连忙摆手否认。
“虽然职业肯定是打不了啦……不过,去加个业余队,平时和朋友约着打一打也不错。”
他早就想过这个问题。
即便没打算把排球当做未来的事业发展,但从初中开始,已经与自己作伴六年的排球,也早已成为了某种习惯。
让他以后一下都不碰,反而很奇怪吧?
黑子静也深以为然地点头。
“嗯!我也觉得是这样的。毕竟四之宫前辈和月岛前辈,都跟小黑一样,也很喜欢排球嘛。”
“所以我刚才想,如果是小黑的话,比起输球的难过,或者训练的辛苦,一定还是‘放弃排球’这件事更让他难过。”
“希望月岛前辈可以早点振作起来!”
抱住蛋糕和奶昔的打包盒,她两只手托着脸颊,虔诚地许愿:“我还是更喜欢看大家笑起来的样子。”
真是孩子气的话。四之宫涉想。
因为体育竞技总会分出一个输赢。
只要输了,就会痛苦、就会感到不甘心。
然而,也正是因为冠军只有一个,在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