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来得正好。”阿启从里头走出来,直接拉住了辛屈。
“诶”
辛屈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拽进了衙门里。
衙门是一座类四合院建筑,中间空旷,北面那间是一座堂室结构,其他三面,每面两间房间两座草棚。
房间里都是木架子,架子上摆着不少木牍和竹简。
而草棚下有桌子,马扎,以及一些几个正在伏案写作的人。
仔细一看,全是族中会写文的人。
“族长来了,就在这里。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
阿启掏着耳朵走开,被吵得耳膜快疼死了。
而辛屈立刻就被乌泱泱一群人围上。
“族长,我不服凭什么他们能在这里坐草棚下干活,我们就要出去外边干体力活”
“对啊凭什么给我们一个解释啊”
辛屈被这群家伙吵嚷得脸色也不好看了。
以滩这个懒汉为首,纠集了八个懒汉,一共九个人,正在吵他。
不过辛屈看着他们,死死的看着他们。
渐渐地,吵闹的声音渐渐息了。
“吵完了还要不要给你们时间,继续说,继续闹”
辛屈视线扫过这群家伙,气势惊人。
“我们只要一个解释凭什么我们不能在这里干活”滩被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还是说他们给你辛屈送了什么东西,让伱这么宽待他们,反而把我们丢去干又苦又累的活”
“就是啊劈竹子、杀青这种活我们也能干”
他们在吵,而门外悄然探进来不少脑袋瓜。
显然,有人出头,就有人看戏和等待时机看看能不能捞一手。
辛屈这段时间独断专行,虽然让大部分人都享受了好处,但最近一段时间苦累是真的苦累,所获的食物反而没有之前同等付出的时候多。
大家也不是傻子,虽然还有一些人因为努力干活而得到了更多,让更多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