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起来的。
想吃这碗饭,得看吉娜女士的脸色。”
霍利没有当面捅破她和政界私下的来往。
但是这些话,吉娜听的明白。
“霍先生的野心太大了。”,吉娜皮笑肉不笑道。
此时的神色和刚刚在门口欢迎霍利的那个慈善的神色,截然不同。
有一股阴狠的劲儿。
霍利微笑道“澳洲确实距离其它大洲太远了,不然吉娜女士应该能提早了解清楚我这个人的。”
吉娜道“霍先生,我敬重你在华人圈的地位,今天是想来和你交朋友的,但你好像没准备和我在谈判桌上解决这件事。”
霍利道“吉娜女士,正因为我也是来交你这位朋友,才会让帕拉祖克州长来做中间人,调解我们之间的关系。
如果对簿公堂,先不提这么大标的的经济
案件,一审、二审、最终审结果出来之前,要耗费多长时间多少金钱,你能保证自己会胜诉吗
如果我以合同的商业变更为理由将昆士兰州州政府起诉到联邦法院,你觉得这是帕拉祖克州长想看到的吗
如果我请求法院变更承包合同,争夺矿区铁矿石的开采权,这起新案件又要打几年
我知道莱茵财大气粗耗的起,我猜吉娜女士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等到昭君珠宝集团十年开采期结束之后再回来承包开采。
但是莱茵矿业作为全球矿业巨头,应该清楚一点,国际形势的变化,不仅仅影响铁矿石的价格,还会影响到一个国家的市场。
举个例子,如果中澳两国在这十年期间,贸易往来重归友好。
你愿意少赚这笔钱吗”
霍利几个问题,处处都在拿捏她的心思。
态度也表明了,要么合作共赢,要么就对簿公堂,一直拖着,拖到什么时候,联邦法院说了算。
这个纠纷打完了,又在下一个纠纷打,没个十年八年,莱茵也别惦记着开采昆士兰州的西北矿区了。
最后拿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