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男一女,男的便是之前被锦衣卫镇抚使所寄予厚望的金光门内门弟子杜冷。金光门作为威镇一方的大门派,派出的弟子当然也是一位夺冠大热门,能被镇抚使看重的自然也不可能是等闲之辈,据说手上功夫非常了得,甚至可以和宗门中一些长老相媲美。
而他的对手呢,则是一位籍籍无名的女子,叫做张初见,散修,不甚出名,在被叫到之前一直处于默默无闻的状态。在感知到众人充满怜悯的眼神之后,她也是毫不客气的一一瞪了回去,和陈三京目光相接触的时候,那更是声色俱厉,宛若要吃人一般。
李謀戳了戳陈三京的脊背:“你怎么人家了?我刚消失一会你就调戏良家妇女?可以啊你。”
陈三京撇撇嘴:“滚啊,我只不过是在文试考场中嘲讽了她一下,没想到这娘们这么记仇……”
没错,张初见便是当时答卷答的龇牙咧嘴满头大汗的那位人形母暴龙。当初陈三京祈祷不要碰见她,上天似乎真的听见了他的愿望,在第一轮成功地避开了她。看样子她也应该打不过杜冷,那么在以后的比试中应该也遇不到她了,真是美哉。
对战结束之后,有一段休息的时间,一直到本轮结束为止。考生们有的在打坐冥想恢复状态,有的则是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而陈三京却是从脚边硕大的行囊中掏出同样硕大的食盒,搁在腿上美滋滋的吃了起来。边吃还边欣赏着风景,宛如野炊一般。打架果然是极费体力的事,他才刚出了一拳,便已觉得腹内空空。
在一边卑微啃着干粮的众考生们那可就惨了,一边要经受心中的忐忑,一边还要嗅着陈三京食盒中散发出的香气,于是乎越来越觉得手中的干粮食之无味,生出非常多羡慕的情绪。这是武林大会还是春日野炊?尤其是他们看见李謀从食盒中摸出两瓶酒和一只烧鸡之后,这种羡慕便是极为自然的升华为不忿了。
终于有人受不了,跑去维持秩序的监考官跟前:“他居然馋我们,这你不管管吗?”
监考官满脸黑线,头上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