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秦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暖洋洋的。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脑海中还残留着昨天面试的片段——那些关于修士、妖怪、契约的对话，茶水间里同事们讨论“狐妖纠纷”和“地府合同”的声音……
“真是荒唐……”他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心想：“肯定是我太累了，做了个荒诞不经的梦。什么修士、妖怪，哪有这种事？我不就是去一个律所面试嘛，怎么脑子里冒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在他还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房门被轻轻敲响，接着是老爸的声音：“小秦，起来了没？昨儿个面试怎么样啊？”
李秦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赶紧应道：“起来了，爸！”
他披上外套，拖着懒散的步伐走出房间，看到老爸正在餐桌前翻着报纸。老爸抬头瞥了他一眼，问道：“昨天面试顺利吗？这是你王叔叔专门帮你安排的机会，你可得珍惜。”
李秦一边拿起桌上的包子啃了一口，一边含糊不清地答道：“还……还行吧，流程挺正常的，就是……嗯，有点儿奇怪。”
“奇怪？”老爸皱了皱眉，放下报纸，认真地看着他，“怎么个奇怪法？不会搞砸了吧？”
“呃，也不是，就是面试官问了点特别的‘问题’，比如……呃，如果修士打官司应该怎么处理之类的。”李秦挠了挠头，心里还有些困惑。
老爸听完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修士？你小子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估计是人家律所故意用这种问题考考你的反应能力，别多想。”
李秦一想，确实，可能就是那些高级律所的面试技巧吧。毕竟，这年头啥奇葩问题没有？
“行了，别多想了，等着吧，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好好表现，别辜负你王叔叔的好意。”老爸语重心长地叮嘱。
就在这时，李秦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喂？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