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老钱，遇到学生瞎填了？”坐在隔壁办公桌的班主任老赵笑着站起身，伸头过来瞅瞅他，“啥离谱情况，反应这么大？”
老赵猜得准得很，每年他们总会遇到那么一两个胡填的学生，需要耐心劝导。
毕竟学生升学不顺利，他们老师也得跟着麻烦。
老钱尴尬笑笑，没和老赵细说。
刚巧隔壁班的班长黄敏过来，老钱也兼着他们班的代课老师，直接喊着黄敏给他跑腿。
“你去我们班上，把戈白给我喊来。”
黄敏也是个乖乖女，看着老钱隐忍怒气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忙点头应到，转身就快步往外走去。
老钱这时缓了缓，又拿起戈白的意向册细看。
瞅到宠兽那栏一本正经写着垂丝古柳四个字儿的时候，他眼皮子都在抽抽。
黄敏来到戈白他们班的时候，正是大课间。
她站在门口瞅了眼，看到戈白正坐在位置上，便径直走到戈白身边。
“戈白，你们老班叫你现在过去一趟。”
说着，她一脸担忧的补充道，“看上去还挺生气的。”
戈白满不在乎，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拍拍黄敏肩膀，示意她别担心。
“好，我现在就过去。”
黄敏将信将疑地瞅着戈白，目送她步伐轻快地往教室办公室方向走去。
“钱老师，您找我。”
老钱正墩墩喝着茶，看戈白规规矩矩的站在办公室门口敲门，抬头狠狠瞪瞪了她一眼。
拿起她的意向册向外走去，他也知道要给女孩子留点面子。
把戈白喊到旁边的教师备课研讨室，老钱拉了张椅子坐下。
戈白老老实实地站在不远处，笑眯眯的，看上去乖巧得很。
老钱瞧着她这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把她的意向册摔在桌上。
“你这不是胡闹吗？”
戈白装傻的看着老钱，这么多年，好学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