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
“你也认为她是我杀的”
“不是你还有谁”
“我需要杀一个女人证明自己”
她大笑了起来:“我红尘需要别人来证明自己杀了就是杀了，不杀就是不杀”
“只可惜了，老师，你如果真的有了七情六欲，会不会还这样你活得太久了”
那一天，红尘女帝说着无趣，在他的面前断了三世的轮回
如果她愿意，第四世轮回她依旧可以像是前三世一样的镇压一个时代夺得天命，可她没有，她说她活够了，她说她不愿意下去了
她说她会恨他一辈子，恨他无数辈子
那一次，红尘断了轮回。
那一世过后，帝师孤独一人，再没有笑过。
而现在的他，不只是帝师，他成为了人，有了七情六欲，叫做张九思。
“也罢，也罢，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你也死了这么多年，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张九思叹息一声:“今天来这里，为了拿走一些东西，过去的事情便不追究了。”
张九思收起来了打神棍，他看着此时已经吓傻了的那些妖神宗的人，看着妖白石，看着妖玉儿，看着无数个人。
“你们很好奇，为什么我可以掌握你们的妖神杖，为什么妖神钟在我来了以后会长鸣认阿蛮为主为什么你们帝阵无法镇压我，为什么妖神雕像在我面前被我拿着木棍抽”
为什么
张九思的这一问，问出了无数人的心声。
他们今天见证了人生中最恐惧最难忘的事情，堂堂大帝，被一个少年抽，堂堂妖神宗，被人公然杀人，堂堂妖灵族公主，被说不配。
太多太多。
这些震撼，全部来自于一个人。
这个人坐着一辆破驴车，带着两个侍女走上了妖神山。
为什么他会这么嚣张为什么他嚣张了以后没有事情
“为什么”
妖玉儿下意识的问道。
“因为你们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