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是最差的那一个。”火物祭司一脸淡然,“凭花岁祭司留下来了。”
水昆祭司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们都从格间里出来了,只有花岁祭司没出来。
她还是不服气:“那又怎么样?花岁祭司留在那里,也不代表我就要听你的。”
火物祭司朝沉香祭司掀眉:“那行,今天我不教你,让沉香祭司教你吧?”
水昆祭司一想到不喜欢动嘴,只喜欢动手的沉香祭司,瞬间奄了。
如果要比的话,她还是喜欢只动嘴不动手的火物祭司。
于是,水昆祭司乖乖的跟着火物祭司去受罚,努力成为一个好的祭司。
而她根本不知道,如果不是她露出来那个幸灾乐祸的表情,也许这顿罚根本就不会有。
格间里。
花岁祭司盘腿坐在床边,目光落在萧瑟身上,慈祥又悲悯。
夜风则跪坐在床边,又摸着阿瑟的手,一根一根的玩她的手指头。
他这几天,不摸着阿瑟的手,他心里就没安全感。
只有摸着阿瑟的手,哪怕不说话,也能让他感觉很安全。
知道阿瑟就在自己身边没有走。
没有丢下他。
没有不要他。
“刚才大祭司说的,你听懂了吗?”盘腿坐着的花岁祭司突然出声。
低垂着脑袋,好似被主人
抛弃的大狗狗,轻轻的嗯了声。
他不但听到了,他还知道阿瑟是回到了她的家乡。
阿瑟说她家乡的森林里面的树木,没有这里的高大粗壮密集。
他一听土豪大祭司那样描述,他就知道了。
可是,阿瑟怎么又回去了呢?
花岁祭司看着夜风这破碎的样子,心疼的很:“不,你没听明白。”
夜风微怔,这才抬头看向花岁祭司:“哪里错了?”
刚才土豪大祭司说的时候,他一个字一个字听的。
听的仔仔细细,绝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