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离开,不关你的事,你别哭
了。”
“嗯,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阿蚌接受阿瑟的解释,眼泪却依然在飚。
萧瑟抚额,扭头看向阿刷:“也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很听话。”
阿刷低头默默咒骂自己,听着阿瑟的话,他更自责。
他宁愿阿瑟骂他打他,那样他心里负担少点,也不会这么痛苦。
阿瑟这样轻描淡写的话语,让他心中更难过。
族长和阿瑟真是太好了,族长因为他们生病了,都不忘安慰他们,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萧瑟:“……”
她看着一边默默吃饭,一边默默低头自责的族人们,再也不敢开口多说一个字。
说多了,族人们怕是要去死来偿还对族长的内疚。
所以她不说了,免得族人们集体跳
船自尽。
吃了半碗饭的萧瑟,端着碗来到厨房,默默洗碗。
“他们愿意这样你就随他们去,说什么说?”阿喜抓着烤肉咬了一口,“族长生病了,就是他们的责任。”
阿喜嘴里塞的鼓鼓的:“你骂他们一顿,或者是不理他们,他们心里舒坦。”
“还好声好气的解释这事,他们更害怕。”
萧瑟洒了一把草木灰在碗里:“哎,这生病哪是他们的错。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以前夜风断腿生病,长生丰收等
人恨不得替夜风断腿生病。
现在族长生病了,这些人不自责才怪。
自己不能用自己的想法去安慰他们,就该拿出高高在上,冷漠的表情对着他们。
用睥睨一切又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们,族人们才觉得这才是正常的。
哎。
阿喜把手上烤肉塞进嘴里,抓了一把草木灰在手上洗油:“接下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没有。”萧瑟知晓怎么做,只是先前她的思绪被困住了。
现在她明白,自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