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悦之终是善战”袁术微微摇头:“当日我便能想到,公孙伯圭断非其敌,却也未料他拿下幽州之地,仅仅用了三月之时。”
阎象听出了刺史心中之意,拱手道:“叶悦之本就善战,公孙瓒又有叛逆之实,且其不善治政,弄得民间怨声载道,因此此战之败,亦并非纯因战力。”
“许子远言及,定边军折损颇重,观叶悦之如今所为,其眼就算不尽实,也不远矣。否则以叶郎用兵,贾郭之智,说不得就趁袁绍立足未稳”
“子宁你不要忘了,兖州之处还有曹孟德,叶欢若动,他当不会坐视吧合二人之力,加上那些便是对上叶郎,胜负尤为可知。”袁胤接道。
“伯俊言之成理,但子宁之言亦不无道理。叶悦之绝不会错失军机,幽州决战定边固然天下强军,但一定军损不小,否则本初也不会如此。”
“主公有此言,莫非要应
诺袁本初之意,再对徐州用兵”袁胤问道。
“前番刚有所败,挫动锐气,兹事体大,还需细细考量。如今之要在于,我军能否拿下徐州,其间军损又有多少,术亦不能为他人做嫁衣裳。”
“主公,无论如何,象总觉得吕布此人狼子野心,绝非真心投效主公,前番之战,亦是他轻敌冒进,若要置将,绝不可是此人。”阎象起身抱拳道。
“子宁之心,术亦知也。”袁术颔首一笑道:“吕奉先,确不是居于人下之人,但飞獠雄骑却是难得的强军,术已然败了一次,便断不容再有所失。”
说着话,袁术长身而起来到堂间,洒然笑道:“观叶悦之横扫四方,除去其骁勇善战之外,集人才之盛亦是关键所在,若无一众文武,岂有今日之势”
“报使君,雷薄将军回来了。”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通报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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