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手中,想来别驾不会对这些大汉忠贞士卒吝啬吧。”叶欢轻轻言道。
“叶校尉,忠勇士卒当然要抚恤,到底需要多少,你给老夫一个定数。”稍稍沉吟,刘基狠狠心道,今日就当破财消灾,送走眼前瘟神。
“臧空,还不给刘刺史递上。”叶欢一笑又对臧空道。
后者闻言从怀中取出一份绢帛走到刘基身旁递了过去,刘基伸手接过心中不由暗道你这是早有准备啊。当下展开观瞧,又是微微一愣。
原来绢帛上所写不仅仅是士卒伤亡,还有骡马,大车,兵器,居然还有人工一桩桩,一件件叶欢算得倒是清清楚楚,唯独那价格比平常至少高了三倍。
事到如此地步,刘基却也光棍,将绢帛往袖中一塞道:“叶校尉几时要”
“两日之内,送到定边军营地,咱们都在养伤了。”
“我两日便两日,我派人给叶校尉送到营中,此事可到此为止了吧。”
“到此为止刘别驾也把自己看得太轻了,这一点东西哪里够。”
“你叶悦之你不要得寸进尺,老夫亦不能任你妄为。”看着叶欢那副轻松的样子,刘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再也压制不住怒火高声喝道。
“呦,别驾这中气挺足啊,病好啦叫,再叫大声一点,让幽州官员都听听要不叶某免费为你做一回书记,让洛阳几位老大人再看看”叶欢说着话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基闻言不说话了,这要是换个旁人威胁他他可以不当回事,可叶欢叶家门生故吏极多,当朝太尉是面前这位的老师,他要真的相助刘焉
“说,还有什么,一次说个清楚。”刘基这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此事倒也简单,欢在晋阳之时若有人与我作对,便要烧其房屋,夺其田产,以儆效尤。这规矩从不例外,今日前来拜访别驾,欢也带来一车柴草。”
“叶悦之”刘基闻言胸口一闷差点吐血,急忙以手抚胸切齿道。
“刘别驾既然大方,那田产就不夺了,只是这房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