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自己没有看见的时候,它依然在发生。
自己即使看见了,那又怎么样?
至尊会所内的人全杀光吗?还是幼稚的以为打个电话报一下警就能解决问题?
但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理由,在此刻,都无法让戴红旗的自责与痛苦少上两分。
之前妥协在此刻的戴红旗看来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自私。
戴红旗的心里始终有一个让他痛苦的念头在围绕着,要是自己那时能把那个女孩带离那个地方,也许……
照片上,小女孩临死前眼中的那一丝愤怒与迷惑,在此刻,戴红旗却觉
得那是小女孩逼视着自己的眼神。
那一个眼神,一直逼视到戴红旗心灵的最深处。
审讯台后面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传了过来——
“根据法医鉴
定,这个小女孩在先遭到用强之后,然后被人用钝器猛击头部致死。
小女孩的身上有着成年男子侵犯过后的痕迹。
而让小女孩致死的凶器,就留在凶案现场……”
戴红旗抬起了头,双目如九幽之下的鬼火一样看着说话的那个人。
说话的执法员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把话接着说了下去——
“凶器是一个长约46厘米,重达七点八五千克的铜质维纳斯雕像,根据我们的鉴定,粘在凶器上的鲜血和脑内物质就是那个小女孩的。
小女孩头部的伤口形状也与凶器吻合,而凶器上只有一个人的指纹。
在我们对你的指纹采样对比后发现,你的指纹与凶器上的指纹完全一致……”
“是谁报的案?”
“至尊会所的保安!”
“那段为浩和他的保镖呢?”
“你还记得他们啊?”
三杠一白麻子冷笑了一下,把他面前的一份文件一样的东西翻起来朝戴红旗亮了亮,“他们现在很好,没被你打死。
正是由于他们的指认和口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