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间内的那个马桶,真滴太脏了,散发出来的味道,太过酸爽。极度难闻。
戴红旗立即屏息住呼吸,改成了内循环。然后他这才长嘘了一口气。
那个脏兮兮的马桶上面两米多高的墙上,有一个碗大的窗口。
除非在这里的人变成老鼠,否则绝不可能从那个窗户里出去。
当然了,这难不住戴红旗,他有个无视障碍的空间按短距离挪移,根本就不用窗户,直接就能出去。
也就是说,这个拘留所,根本就困不在他。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就可以离开。
马桶的旁边是床。
比房间里那股尿骚味更难闻的大概就是那床被子的味道了。
如果说你看到马桶就想吐的话,那么这床被子无疑会让你想起抽象派画家的作品。
“霍!”的一声!
戴红旗拉着床上的被角就把那床“东西”扔到了马桶上,把马桶盖住了。
被子一去,钢丝床底下就露出了鱼网一样的钢丝。
可以看得出来,有些钢丝已经生锈了。
关押室里没有电灯,墙上的那一个窗口和房间外面过道上的灯光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幼女”?“女干杀”?
戴红旗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脸部的轮廓埋则完全陷入了到了房间的阴影中,让人看不清他脸部的表情。
此刻的戴红旗的身影凝重得像一尊石像。
关押室内很安静,安静得只听得到戴红旗手上的指关节得一阵脆响。
原本他不想让自己惹上嫌疑,所以在段为浩身上打入的暗劲,设定了要两个月以后才会爆发。
到时候,肾部经络被暗劲袭击的段为浩,他就会不停地尿血,整个人也会虚弱下去,变得半死不活。只能躺在床上。
现在看来,戴红旗觉得自己还是太仁慈了。
他当时就应该对段为浩实行截脉手法,让他尝尝万针簪刺的痛苦。
从段为浩密室